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晋末长剑 “咳……咳咳……”剧烈的咳嗽声将陈砚从混沌中拽回现实,喉咙里火烧火燎的疼,鼻腔充斥着腐朽的霉味与淡淡的血腥气。他挣扎着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的出租屋天花板,而是低矮破旧的茅草屋顶,身下是铺着干草的土炕,身上盖着一件满是补丁、散发着异味的粗布麻衣。 “醒了?醒了就赶紧起来干活,别在这装死!”一个粗哑的声音响起,一个穿着同样粗布衣裳、面色蜡黄的汉子站在炕边,手里拿着一把破旧的锄头
大哥说我天下无敌 隋末的风,带着几分燥热吹进唐国公府的庭院。李玄霸坐在廊下的竹椅上,手里攥着半块桂花糕,看着二哥李世民在演武场里挥枪练武,枪尖划破空气,发出“咻咻”的声响。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单薄的胳膊,轻轻咳嗽了两声——自小体弱多病的他,连拿起一把普通的木剑都觉得费力,更别说像二哥那样舞枪弄棒了。 “三儿,又在看二哥练武啊?”一个爽朗的声音传来,大哥李建成拍着马从外面回来
九龙夺嫡:我真不想当太子 沈叶是被殿外的晨钟惊醒的。雕花楠木床顶悬着明黄色的纱帐,身上盖着绣着五爪金龙的锦被,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龙涎香——这不是他的出租屋,更不是他熬夜赶项目的办公室。“殿下,该起了,今日还要去给皇上请安。”一个尖细的声音在床边响起。 沈叶猛地坐起,看到一个穿着青色总管太监服饰的人正躬身站在床边。脑海中突然涌入一股庞大的记忆——他重生了,重生到了一个九龙夺嫡的平行大清
朕真的不务正业 万历元年正月十九·乾清宫暖阁 炭盆里的银丝炭烧得正旺,将乾清宫暖阁烘得暖意融融。万历皇帝朱翊钧坐在铺着明黄色锦缎垫子的宝座上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扶手处雕刻的云龙纹。他今年刚满十岁,身形尚未完全长开,穿着一身绣着十二章纹的龙袍,显得有些宽大,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,却透着与年龄不符的灵动与狡黠。 暖阁中央的紫檀木圆桌旁,坐着三位大明王朝此刻最举足轻重的人物。朱翊钧的目光缓缓扫过三人
神话版三国:不科学的汉末 陈曦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,眼前的景象让他再次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时坐错了时空隧道。本该是生产力低下、士卒普遍营养不良的东汉末年,此刻却上演着足以颠覆他认知的一幕——一名赤裸着上身的士卒,正单手托着块足有数百斤重的花岗岩巨石,脸上甚至不见多少吃力,只听他大喝一声,那巨石便如掷铅球般被撇出数十步远,砸在空地上溅起一片尘土。 “这……这真的是东汉末年?”陈曦喃喃自语
大晋第一铁饭碗 花长曦是被窗外的打更声吵醒的。雕花木窗透进朦胧晨光,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米粥香,耳边传来老爹花彪粗声粗气的吆喝:“曦儿,快起来吃早饭,今天六扇门有个案子要审,晚点带你去见识见识!” 她翻了个身,赖在铺着锦缎的床上不想动。上辈子在互联网公司997熬到猝死,这辈子穿成大晋朝六扇门捕头的女儿,吃穿不愁还有皇粮兜底,她只想当个混吃等死的咸鱼。“爹,我不去,我还要睡懒觉呢
穿越星际妻荣夫贵 罗碧是在金属质感的房间里醒来的,手腕上嵌着一枚泛着蓝光的身份手环,脑海中涌入不属于自己的记忆——这里是2888年的星际时代,人类文明遍布银河系,却遵循着残酷的“以武为尊”法则,觉醒异能的强者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。而她,是星际联盟附属星球上的普通少女罗碧,父母早亡,寄住在叔父家。 “醒了就赶紧起来干活,别在这装死!”房门被粗暴推开,婶母尖利的声音传来。罗碧刚坐起身
大小姐她总是不求上进 秦流西躺在铺着天鹅绒软垫的贵妃榻上,手里捏着半颗蜜饯,眼神涣散地望着窗外的流云。丫鬟春桃端着刚沏好的雨前龙井进来,见她这副懒洋洋的模样,忍不住劝道:“小姐,您都躺一下午了,不如出去走走?府里新栽的牡丹开得正艳呢。” 秦流西打了个哈欠,翻了个身背对着春桃:“不去,走路费劲儿。牡丹再艳,看久了也累眼睛。”她这懒癌,可是从上辈子带到这辈子的。上辈子她是个卷到极致的社畜
琅琊榜 大梁大通年间,京城朱雀门外的江面上,一艘乌篷船缓缓驶来。船头立着一位身着素色长衫的男子,面容清瘦苍白,唇边总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,手中握着一卷竹册,正是江湖中传说的“琅琊榜”。他便是梅长苏,曾是赤焰军少帅林殊,十七年前,赤焰军遭奸人陷害,七万将士葬身梅岭,他侥幸存活,却因火寒之毒容貌尽改,蛰伏多年后,以“麒麟才子”之名重返京城。 “公子,京城到了。”侍从飞流轻声提醒。梅长苏抬眼望去
农家小福女 隆冬腊月,寒风像刀子似的刮过光秃秃的田埂,周家土坯房的烟囱却只冒出一缕微弱的青烟。屋里,周氏躺在床上,脸色蜡黄,咳嗽声断断续续,几乎要将肺咳出来。炕边围着几个半大的孩子,最小的满宝才六岁,扎着两个羊角辫,小手紧紧握着母亲枯瘦的手,大眼睛里满是担忧。 “娘,你别担心,四哥会把钱拿回来的。”满宝奶声奶气地说,可心里却没底。昨天下午,四哥周老四跟着村西的赌鬼去了镇上的赌场,一夜没回。今早



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