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史军事
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冰冷的河水呛入肺腑时,我以为自己死定了。可再次睁眼,眼前却不是医院的白色病房,而是一片灰蒙蒙的世界。脚下是松软的泥土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檀香,远处隐约传来锣鼓声,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。“新来的?”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,我转头看到一个穿着青布长衫的老者,手里拿着一本泛黄的册子,“姓名,生辰八字,死因。” 我叫陈九,十九岁,下河救一个落水儿童时没了力气。老者听完,在册子上勾了勾
隐秘买家 高武时代的街头,尘土混着血气飞扬。张福生揣着怀里的牛皮账本,缩了缩脖子避开巷口厮杀的武夫。他是个普通人,没有根骨悟性,更无修为在身,却靠着一门诡异的本事活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——他能做交易,买人所拥有,卖人所渴求,只凭一纸契书,前提是交易人心甘情愿。 今日的主顾是个面黄肌瘦的少年,名叫狗蛋,正跪在药铺外磕头,额头渗着血。“先生,求您救救我娘!我什么都能卖!”张福生蹲下身
我的谍战岁月 1941年的上海,霓虹闪烁的表面下暗流涌动。我叫林默,是一名潜伏在汪伪政权情报处的地下党员。每天穿着笔挺的西装,出入于灯红酒绿的场所,与那些认贼作父的汉奸周旋,我的内心却始终燃烧着一团火——为了心中的太阳,为了黎明的曙光,哪怕身处虎穴,我也无所畏惧。 “林科长,司令官有请。”门口传来下属的声音。我整理了一下领带,深吸一口气,走向司令官办公室。推开门
我在唐朝当神仙 紫电清霜划过夜空,江涉在一阵剧烈的眩晕中摔落在地。起身时,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酒香与墨香,耳畔是清脆的马蹄声和市井吆喝——“卖胡饼咯!刚出炉的胡饼!”他抬头望去,青石板路两侧是鳞次栉比的商铺,酒旗迎风招展,身着圆领袍的行人往来如梭,远处的朱雀门巍峨耸立,匾额上“大唐”二字熠熠生辉。 “这……是唐朝?”江涉掐了自己一把,剧烈的疼痛让他确信不是梦。他本是现代历史系研究生
她 是剑修 昆仑墟的雪下了三百年,赵莼的剑就练了三百年。她盘膝坐在寒潭边的青石上,手中握着一柄通体乌黑的铁剑,剑身映着漫天飞雪,却没有一丝寒气侵入。身后传来脚步声,是师父玄清道长。“莼儿,你已在这寒潭边悟剑三年,可参透‘剑心’二字?”玄清道长的声音带着一丝期许。 赵莼缓缓睁开眼,眸中清亮如寒星:“师父,弟子以为,剑心并非拘泥于招式,亦非执着于胜负,而是心中有路,剑便有路。”她举起铁剑,轻轻一斩
我把全修真界懒哭了 青云宗后山的剑冢旁,江意躺在一堆柔软的干草上,望着天上飘过的云朵,打了个大大的哈欠。谁能想到,这位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的少女,曾是修真界最耀眼的剑道天才。三年前,她在冲击金丹期时走火入魔,经脉尽断,本应魂飞魄散,却意外得到了传说中懒仙的传承,不仅捡回一条命,还开启了全新的御妖之路。 “主人,该喝药了。”一只通体雪白的灵狐叼着一个精致的药碗,轻手轻脚地走到江意身边
恶毒女修不装了,开局五个道侣 紫宸宫的玉床上,叶妩猛地睁开眼,脑海中涌入一股庞大的记忆——她穿书了,穿进一本名为《仙尊的掌心娇》的修仙文里,成了书中同名同姓的恶毒女配。 原主是个标准的舔狗,放着五个俊美无双的道侣不管,一门心思扑在女主林欢欢的后宫之一——修炼无情道的剑修男主顾清寒身上。为了讨好顾清寒,她简直丧心病狂:剥了蛟龙族道侣敖凛的护心鳞给他做剑穗,绑了魔族道侣墨渊用业火为他淬炼仙剑
魏晋干饭人 赵含章最后记得的,是相亲对象那句“女孩子不用读那么多书,会做饭持家就行”,以及她翻了个白眼后,被一辆失控的货车撞飞的剧痛。再次睁眼时,鼻腔里灌满了泥土腥气和淡淡的血腥,耳边是嘈杂的哭喊与马蹄声。 她挣扎着坐起来,发现自己躺在一片荒草坡上,身上穿着粗麻布缝制的奇怪衣物。不远处,一群衣衫褴褛的人正背着包袱疯狂奔跑,后面有手持刀剑的士兵在追赶,喊杀声不绝于耳。“快跑啊!羯人来了
长安好 长安城的牡丹开得最盛时,京中却传来一桩令人扼腕的消息——镇国公府的嫡女苏轻怜,那位素有“长安第一美人”之称的娇弱少女,在城郊赏花时被人贩子掳走了。消息一出,满城哗然。 “可惜了这等容貌,落在人贩子手里,怕是凶多吉少。”茶馆里,茶客们摇头叹息。苏轻怜自小体弱多病,性子怯懦,风吹吹就倒,是京中出了名的胆小美人。谁都以为,她这一去,定是再无生还之理。镇国公夫妇更是哭得肝肠寸断
星痕之门 一、监狱绝境,星门邀约 冰冷的铁窗将阳光切割成碎片,洒在任也布满胡茬的脸上。他坐在牢房的角落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粗糙的水泥地面 —— 这是他在江城监狱服刑的第三十个月。两年半前,他还是一家科技公司的创始人,却因遭合伙人陷害,以 “商业欺诈” 的罪名被判入狱五年。 监狱的日子枯燥而压抑,每天重复着起床、劳动、睡觉的流程,磨灭着人的意志。任也见过为了一块面包大打出手的囚徒



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