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诡:念想成魔的疯癫人间
第一章:雷霆与躺椅,日常里的诡异裂痕
暴雨倾盆的夏夜,林野坐在老家的堂屋里,听爷爷讲过去的事。窗外的雷声炸得震天响,一道惨白的闪电划破夜空,照亮院子里那棵老槐树的虬结枝干,像极了张牙舞爪的鬼影。
“你太爷爷说,人类刚学会刀耕火种那会儿,天上劈下来的雷霆,可不是随便的自然现象。” 爷爷坐在藤椅上,手里的蒲扇慢悠悠地摇着,声音被雨声衬得有些飘忽,“有次部落里的人砍了山神的树,当天就被雷劈死了三个。老人们都说,那是鬼神的怒火,是对不敬者的惩罚。”
林野笑了笑,觉得是老辈人的迷信。可下一秒,又一道雷霆劈在不远处的田埂上,震得屋子都在晃。他下意识地看向窗外,恍惚间竟看到闪电里似乎裹着个模糊的人影,转瞬又消失在雨幕中。
“别不信。” 爷爷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,叹了口气,“这世上的事,不是眼睛看到的就是全部。就像你太奶奶走后,阳台上那把躺椅,总在没人的时候自己晃。”
林野的思绪一下子被拉回三年前。太奶奶去世后,那把她生前常坐的竹制躺椅就放在阳台角落,平日里没人碰。可好几次林野回家,都看到躺椅在轻轻摇晃,轧轧的声响在寂静的午后格外清晰。他问过爸妈,爸妈都说没碰过,只当是风刮的。
“不是风。” 爷爷的声音压低了些,“是你太奶奶回来过。她一辈子节俭,走之前还念叨着阳台的花没浇水,那躺椅,是她坐惯了,回来歇脚呢。”
林野当时只觉得爷爷老糊涂了,可此刻听着雷声,想着那晃动摇椅的轧轧声,后背突然泛起一阵寒意。他想起太奶奶生前总爱在躺椅上织毛衣,阳光洒在她银白的头发上,温暖又安详。难道那摇晃的躺椅,真的是太奶奶的 “念想” 所化,是她舍不得离开这个家的证明?
暴雨还在下,雷声依旧轰鸣。林野看着窗外模糊的夜色,第一次觉得,爷爷口中的 “鬼神怒火”,或许不是迷信;那摇晃的躺椅,也不是简单的风吹草动 —— 这个世界,好像藏着不为人知的诡异,正从日常的缝隙里,悄悄渗出来。
第二章:墙壁与老驴,隐秘处的血腥疯癫
林野回到城里的出租屋时,已经是一周后。他在一家报社当记者,刚回来就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线索:城郊老小区有住户反映,隔壁单元总有一股腐臭味,像是死老鼠,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源头。
他按照线索找到那栋老小区,单元楼里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腐臭,越往上走,味道越浓。住在三楼的张阿姨拉着他,压低声音说:“就是四楼的李姐家!她丈夫半个月前失踪了,从那以后,她家就开始有臭味,还总听到她半夜在屋里敲敲打打。”
林野敲了敲四楼李姐家的门,开门的李姐穿着一身干净的碎花裙,脸上带着笑容,可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温度。“请问你丈夫在家吗?有邻居反映你家有异味。” 林野问道。
“我丈夫出差了。” 李姐的笑容僵硬了一下,侧身让他进来,“异味可能是我家卫生间的下水道堵了,过几天就修。”
屋里收拾得很干净,可那股腐臭味却更浓了,尤其是在客厅的一面墙附近,味道几乎化不开。林野的目光落在墙上 —— 那面墙新刷了白漆,与其他墙的颜色明显不一样,墙角还残留着些许水泥痕迹。
“这墙是刚刷的?” 林野故意问。
“哦,之前墙皮掉了,就重新刷了下。” 李姐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,眼神有些闪躲。
林野没有再多问,寒暄几句后就离开了。下楼时,他给同事打了电话,让同事帮忙查李姐丈夫的行踪。第二天,同事带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:李姐的丈夫根本没有出差,半个月前就已经失踪,而且有人看到李姐在失踪当天,买了大量的水泥和砖块。
警方很快介入调查,当他们敲开那面新刷的墙时,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—— 李姐的丈夫被砌在了墙里,尸体已经开始腐烂,正是腐臭味的来源。面对证据,李姐终于崩溃了,她哭着说:“他总说要跟我离婚,要搬出去住,我不能让他走!把他砌在墙里,他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!”
林野站在警戒线外,看着被抬出来的尸体,胃里一阵翻涌。他想起爷爷说的 “念想”,难道李姐对丈夫的执念,已经变成了吞噬理智的 “魔”,让她做出如此疯狂的事?
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,几天后他去城郊采访一个老磨房时,又遇到了更诡异的事。磨房的主人是个老头,养了一头老驴,平日里靠磨面粉为生。可附近的村民反映,最近总看到老驴在磨房后面啃着什么,还能闻到血腥味。
林野跟着村民来到磨房后面,只见老驴正低着头,嘴里嚼着一块带肉的骨头,地上还散落着几件破旧的衣服。老头看到他们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警方赶来后,在磨房的地窖里发现了一具残缺的尸体 —— 是老头失踪多日的邻居,两人因宅基地纠纷积怨已久。
“我就是想教训教训他,没想到失手把他杀了。” 老头哆哆嗦嗦地说,“我怕被人发现,就把尸体喂了驴…… 驴吃得很干净,我以为没人会知道……”
林野看着那头还在嚼着骨头的老驴,只觉得浑身发冷。楼上的女人将丈夫砌进墙壁,磨房的老驴嚼着尸体 —— 这些平日里看似正常的人和物,在 “念想” 的驱使下,都变得疯癫而血腥。这世间的万物,好像真的在悄无声息地发疯。
第三章:疯癫与真实,精神病人的颠倒世界
林野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,他开始关注那些 “不正常” 的人 —— 精神病人。他听说城郊有一家精神病院,里面有个叫陈默的病人,总说自己能看到 “别人看不到的东西”。
他找到陈默时,陈默正坐在窗边,手里拿着一支蜡笔,在纸上画着奇怪的图案:天空是血红色的,树木的枝干上挂着人脸,地面上流淌着黑色的液体。“你画的是什么?” 林野轻声问。
“是外面的世界啊。” 陈默抬起头,眼神里没有丝毫疯癫,反而异常清醒,“你们看到的天空是蓝色的,可我看到的是红色的;你们看到的树木是绿色的,可我看到的是挂着人脸的;你们看到的河水是清澈的,可我看到的是黑色的 —— 你们说我疯了,可说不定,疯的是你们。”
林野愣住了。陈默接着说:“我还看到过楼上的李姐,她把丈夫砌进墙里的时候,墙在哭;我还看到过磨房的老驴,它嚼着尸体的时候,眼睛里全是人的眼泪;我还看到过画报里的美女,她在夜里会把自己的脸皮撕下来,挂在阳台上晾晒,第二天再贴回去 —— 你们说这些是虚幻,可对我来说,这些都是真实。”
“画报里的美女?” 林野想起自己出租屋墙上贴的一张旧画报,上面是一个笑容甜美的女明星。
“就是她。” 陈默点点头,“她每天晚上都会从画报里出来,把脸皮晾在阳台上,还会对着月亮唱歌。你要是不信,可以晚上去看看。”
林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当天晚上,他回到出租屋,盯着墙上的画报,手心全是汗。 midnight 十二点,他突然听到阳台上传来轻微的声响。他悄悄走到阳台门口,透过门缝,看到画报里的女明星真的站在阳台上,手里拿着一张薄薄的、透明的东西 —— 那是她的脸皮!她将脸皮挂在晾衣绳上,月光洒在她没有脸皮的脸上,露出密密麻麻的血洞,嘴里还哼着诡异的歌谣。
林野吓得腿都软了,他赶紧关上房门,躲在被子里,浑身发抖。他想起陈默的话:“精神病人眼里荒诞离奇的光景,是寻常人眼中颠倒畸变的虚幻,但这虚幻颠倒回来,同样也是真实。” 原来陈默没有疯,他只是看到了这个世界的另一个侧面 —— 一个被 “念想” 扭曲的、真实的疯癫世界。
他再次去找陈默时,陈默却不见了。精神病院的护士说,陈默在昨天夜里 “消失” 了,只留下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:“他们知道我看到了太多,要带我走了。这个世界会越来越疯,你也逃不掉。”
林野拿着纸条,心里充满了恐惧。他开始怀疑,自己看到的世界,是不是真的是 “真实” 的?那些精神病人眼中的荒诞,是不是才是这个世界的本来面目?
第四章:念想成魔,无人幸免的人间侵袭
从那以后,林野身边的诡异事件越来越多。他看到过路边的垃圾桶里,伸出一只惨白的手,手里还攥着一张孩子的照片;他看到过公交车的窗户上,贴着一张人脸,跟着公交车移动;他看到过公园里的石凳,在夜里会自己摇晃,像是有人坐在上面;他甚至看到过自己的影子,在没有光的时候,还在地上动。
他开始失眠,精神恍惚,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。他想起爷爷说的 “雷霆是鬼神的怒火”,想起太奶奶摇晃的躺椅,想起陈默的话,想起那些血腥的凶案 —— 这一切的源头,好像都是 “念想”。
“名为‘念想’的魔,侵略人间。” 林野终于明白,爷爷说的没错,太奶奶对家的念想,让躺椅摇晃;李姐对丈夫的念想,让她将丈夫砌进墙壁;磨房老头对宅基地的念想,让他把尸体喂了驴;画报里美女对 “完美” 的念想,让她晾晒自己的脸皮;甚至连天上的雷霆,或许也是鬼神对人类的 “念想” 所化。
这 “念想”,就像一种无形的病毒,感染着世间的万物。人会因为念想而疯癫,动物会因为念想而嗜血,甚至连没有生命的躺椅、墙壁、画报,都会因为念想而变得诡异。这世间的每一个角落,每一种生物,都在被 “念想” 所侵略,无人能够幸免。
林野站在街头,看着来来往往的人。他们脸上带着正常的表情,做着正常的事,可林野知道,在这些正常的表象下,或许藏着不为人知的 “念想”—— 有人想发财,有人想复仇,有人想留住爱人,有人想得到权力。这些念想,在不知不觉中,正在将他们推向疯癫的边缘。
他想起陈默留下的纸条:“这个世界会越来越疯,你也逃不掉。” 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像李姐、磨房老头那样,被 “念想” 吞噬,做出疯狂的事;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像陈默那样,看到更多诡异的真相,最终被 “他们” 带走。
夕阳西下,天空被染成了血红色,像陈默画里的世界。林野看着这红色的天空,第一次觉得,或许陈默说的是对的 —— 疯的不是他,而是这个被 “念想” 侵略的世界。
“你又如何能够幸免?” 林野轻声问自己,却没有答案。他知道,这场名为 “念想” 的魔之侵袭,才刚刚开始。而他,和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一样,都站在疯癫的边缘,等待着未知的结局。
夜色渐浓,城市里的灯光次第亮起,可这些灯光,却照不亮藏在黑暗中的诡异。楼上的窗户里,传来女人的哭泣声;街角的垃圾桶旁,有黑影在蠕动;墙上的画报里,美女的眼睛,似乎在悄悄地转动。这世间的万物,还在继续发疯,而 “念想” 的魔,还在不停地侵略人间,无人能够逃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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