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人回档 33岁的边学道坐在报社审读室里,指尖划过堆积如山的报纸,油墨味混杂着办公室的空调风,让他昏昏欲睡。作为报社的审读编辑,他每天的工作就是核对新闻稿的错别字和事实谬误,枯燥得像一杯温吞水。房贷、车贷、孩子的奶粉钱压得他喘不过气,他常常想,要是人生能重来一次该多好。 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,边学道趴在桌上沉沉睡去。再次睁眼时,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课桌上,耳边传来老师讲课的声音:“同学们
择天记 太始元年,星辰移位,九天之外有流光坠落。三枚神石划破苍穹,一枚坠入深海,一枚埋于西域戈壁,最后一枚落在东土大陆的神都之巅。神石通体莹白,表面镌刻着无数扭曲缠绕的图腾,似星轨运转,又若万物生长。最初发现神石的樵夫,因无意间触碰图腾,竟瞬间悟透天地至理,引气入体,成为东土第一位修行者。 消息传开,天下修士蜂拥而至。有人观图腾悟剑道,有人从中参透阵法玄机,更有甚者借此突破境界瓶颈。百年后
大主宰 大千世界,浩瀚无垠,位面如尘埃般散落宇宙,彼此交汇又相互独立。万族在此繁衍生息,群雄于天地间竞逐,无数来自下位面的天之至尊,怀揣着对巅峰的渴望,在这片无尽疆域中书写着属于自己的传奇。他们踏遍险地,历经磨难,只为触摸那至高无上的主宰之境,执掌乾坤,俯瞰众生。 无尽火域,烈焰焚天,赤色的岩浆在大地深处翻滚,空气中弥漫着灼热的气息。这里是炎帝萧炎的领地,一位从下位面脱颖而出的传奇强者。数百年前
深空彼岸 “星辰号”科考船在宇宙中漂流了第七个地球年,舷窗外,蟹状星云正在上演一场壮丽的恒星死亡秀——橘红色的气团如丝绸般舒展,核心处的白矮星闪烁着冰冷的光,将周围的尘埃染成璀璨的金色。林舟靠在观测舱的舷窗边,指尖划过玻璃上虚拟的星图,心中涌起一阵熟悉的伤感。 出发前,导师曾对他说:“人类探索宇宙,本质上是在寻找自己的归宿。”可当真正置身这片无垠的黑暗,林舟才明白,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
宋檀记事 金丹雷劫的轰鸣声还在耳边回响,宋檀再次睁眼时,却被刺眼的白光晃得眯起了眼。鼻尖萦绕着汽油味和铁锈味,身下是扭曲变形的车厢,远处传来刺耳的警笛声。“姑娘,你没事吧?”一个沙哑的男声响起,一只沾满血污的手伸到她面前。宋檀茫然地抓住那只手,被拉出车外的瞬间,身后的车辆突然爆炸,热浪将两人掀飞。 再次苏醒是在医院,浑身缠满绷带的宋檀看着床头柜上的智能手机,手指颤抖地划开屏幕。短视频里的美食
隐秘买家 高武时代的街头,尘土混着血气飞扬。张福生揣着怀里的牛皮账本,缩了缩脖子避开巷口厮杀的武夫。他是个普通人,没有根骨悟性,更无修为在身,却靠着一门诡异的本事活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——他能做交易,买人所拥有,卖人所渴求,只凭一纸契书,前提是交易人心甘情愿。 今日的主顾是个面黄肌瘦的少年,名叫狗蛋,正跪在药铺外磕头,额头渗着血。“先生,求您救救我娘!我什么都能卖!”张福生蹲下身
韩城:我与未来有扇门 2013年的韩城雨季,林修远在租住的老阁楼里翻找旧物时,无意间碰倒了墙角的木质书柜。书柜后竟藏着一扇斑驳的铁门,铜制门环上刻着模糊的纹路,像是某种未知名的符号。“这房子住了三年,怎么从没见过这扇门?”他疑惑地伸手推去,门轴发出“吱呀”的声响,一股带着咖啡香和雨水气息的风扑面而来——门后不是冰冷的墙壁,而是2025年韩城明洞的街头。 霓虹闪烁的招牌、穿梭的悬浮电车
真君驾到 酉时的风带着江南水乡的湿气,吹得“醉仙楼”的酒旗猎猎作响。沈砚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,腰间的“斩邪剑”微微发烫,像是在提醒他周遭的不凡。他刚一落座,就见一个身着胡姬装的女子端着酒壶走来,眼波流转,笑容妩媚:“客官,要喝些什么?”女子转身时,裙摆下一条毛茸茸的狐尾不经意间晃了晃,又迅速藏好。邻桌的糙汉见状,伸手就想摸向女子的腰,却被她轻巧避开,指尖只碰到一片虚影。 “好个狐妖
龙藏 大虞王朝的边陲小镇,卫渊正蹲在铁匠铺门口,看着老铁匠挥汗如雨地打造锄头。他本是镇上粮商的儿子,最大的心愿就是守着家里的几亩薄田和粮铺,安稳过一辈子。可这天,一队仙师模样的人从天而降,二话不说就征用了镇上的铁匠铺和青壮年,说是要打造“御魔兵器”,违抗者以“亵渎仙威”论处。 “凭什么他们说征用就征用?我们还要靠铁匠铺吃饭呢!”卫渊忍不住上前理论。领头的仙师瞥了他一眼,嘴角勾起一抹不屑
亡灵法师,召唤055什么鬼? 陈默站在魔法学院的试炼场上,看着周围同学召唤出的僵尸在地上蹒跚爬行,黑武士挥舞着锈迹斑斑的长剑,忍不住嘴角抽搐。作为一名亡灵法师,他的血脉觉醒仪式从一开始就跑偏了——别人献祭精血连接冥界,他倒好,血脉波动直接连到了正在家里跳广场舞的老妈,顺带把家里的WiFi信号也接入了冥界频道。 “陈默!到你了!快展示你的召唤术!”导师的声音传来,带着一丝不耐烦。陈默深吸一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