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说
暮色笼罩着青山村,赵离浓蹲在自家小院的老枣树下,就着一盏昏黄的煤油灯背单词。蝉鸣聒噪,她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在脸上,却丝毫没有分神。父亲扛着锄头从田埂归来,布满老茧的手轻轻放在她肩头:“离浓,累了就歇会儿。” 她抬头露出灿烂的笑容,眼中闪烁着憧憬:“爸,我不累,等考上大学,我一定带你们去大城市享福。” 在这个靠天吃饭的小山村里,赵离浓一家的日子过得紧紧巴巴。母亲总说:“离浓,你得走出去
当《深红之土》的宣传海报以全息投影的形式铺满城市上空时,霓虹灯将天空染成病态的紫。隗辛攥着那张闪着幽蓝光芒的内测资格卡,指尖微微发颤。作为一名普通的社畜,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被选中,成为这款融合赛博朋克与克苏鲁元素的全息游戏的首批体验者。 踏入全息舱的瞬间,隗辛的意识被卷入了漩涡。再睁眼时,刺鼻的铁锈味混着生化药剂的腐臭扑面而来。头顶交错的霓虹灯管滋滋作响,照见眼前扭曲的城市 ——
熊熊烈火舔舐着巍峨的镇国公府,琉璃瓦在高温中迸裂,前世的白卿言跪在血泊里,看着亲人的头颅被高悬城墙。曾经荣耀百年的将门,因奸人构陷,一夕之间灰飞烟灭,满门忠烈尽成冤魂。刺鼻的血腥味混着燃烧的焦糊味,成为她咽气前最后的记忆。 当白卿言再次睁眼,已回到及笄之年。铜镜里少女眉眼如画,腕间还戴着母亲亲手所制的银镯,可她清楚,此刻距离白家大祸临头,只剩短短三个月。指尖轻抚过熟悉的雕花梳妆台,她攥紧了帕子
宇宙历 3021 年,银河边缘的垃圾星球 “狄奥” 上,锈迹斑斑的废弃飞船残骸在永夜极光下泛着诡异的幽光。卫三抹了把脸上的油污,金属护目镜后的双眼却亮得惊人 —— 她刚从一台报废的采矿机甲里拆出了完整的能量核心,这意味着距离攒够星际联邦高等学府的学费,又近了一大步。 谁能想到,这个穿梭在垃圾场的灰头土脸少女,曾是蓝星最年轻的顶级机甲工程师?一场实验事故后
2019 年的上海,梧桐树荫下的咖啡店飘着拿铁的醇香。31 岁的闻樱穿着剪裁合体的真丝衬衫,指尖划过平板电脑上的商业计划书,眼角眉梢尽是职场精英的从容。她的办公桌上摆着与男友的合照,那个儒雅的金融才俊刚刚在黄浦江畔向她求婚,璀璨的钻戒映着外滩的霓虹。朋友圈里满是艳羡的点赞,人人都说她是被命运眷顾的宠儿 —— 从普通家庭走出的名校生,用十年时间在竞争激烈的互联网行业站稳脚跟,还收获了令人称羡的爱情
清晨,太阳缓缓升起,为 Z 市的天空染上一层明媚的暖色调。阳光轻柔地洒落在大地上,驱散了早晨的寒意,给早起的人们带来美好的开始。然而,这份美好却与陈依律无缘,此时的她正焦急地在 Z 市一中的操场上狂奔,一边跑一边碎碎念:“迟到了,迟到了。” 早起没来得及仔细梳理的头发,在风中肆意飞舞,显得更加凌乱。心急的她一门心思只想快点跑到教室,却不料意外发生了。“啊!” 随着一声惊呼
清晨的阳光透过办公室百叶窗,在桌面上切割出一道道明暗交错的光影。我趴在工位上,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坐姿,屁股传来的异样感让我如坐针毡。脑海中不断盘旋着一个令人尴尬又担忧的念头,终于,在纠结了整个上午后,我凑到隔壁桌张若辰的工位旁,压低声音,神色严肃地开口:“我疑心我是不是得了痔疮?” 这个问题于我而言,实在太过严肃。作为一个向来注重身体保养,且那个部位从未出过任何状况的人,实在难以想象
春色正浓的琰昭国京城郦都,御花园在暖阳下宛如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卷。柳烟成阵,姹紫嫣红的繁花铺满视野,所有景物都似从画中走出,而那位身着绿罗裙的少女,便是这画卷上最灵动的点睛之笔。她身姿轻柔,脚步盈捷,眉宇间的怡然神态,比满园春色更添三分韵味。 少女凝视着眼前盛开的鲜花,思绪却飘向了故乡。那里盛夏独有的晚妆花,一丛丛一簇簇的紫红色,曾带给她最简单的快乐。可此刻想起,思乡之情翻涌
日头高悬中天,炽热的阳光仿佛要将大地烤化。夏若璃站在沙漠中,从地平线极力望去,远处几个小黑点儿由远及近,缓缓放大。放眼望去,方圆百里,这几个黑点是她唯一能捕捉到的异动。它们形似山峦,却又少了山的巍峨与坚实,实则是一大群被风沙经年累月堆积而成的弧形沙丘,在浩瀚无垠的沙漠上连绵起伏,每一座沙丘都像是被复制粘贴,模样极为相似,令人难以分辨方向。 夏若璃满心懊恼,在心里不停地咒骂:“这该死的鸟地方
在那幽深的皇宫之中,我叫妤,是六皇子从嘉最疼爱的舞伎。日复一日,我早已习惯了周围人或艳羡或嫉恨的目光,听着她们唤我 “妤娘”。唯有从嘉,他说我应叫霓裳,恰似我那轻盈曼妙、如薄雾般缥缈的舞姿。他曾怜惜地对我说:“你多可怜,小小的年纪就陷入这万仞的宫墙。” 我满心担忧地回应:“从嘉,你不能这样说话,传到皇上耳朵里,他会觉得你不爱他,还有他的王朝。” 从嘉苦涩地笑了,眉心凝结着空洞的愁绪



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