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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头高悬中天,炽热的阳光仿佛要将大地烤化。夏若璃站在沙漠中,从地平线极力望去,远处几个小黑点儿由远及近,缓缓放大。放眼望去,方圆百里,这几个黑点是她唯一能捕捉到的异动。它们形似山峦,却又少了山的巍峨与坚实,实则是一大群被风沙经年累月堆积而成的弧形沙丘,在浩瀚无垠的沙漠上连绵起伏,每一座沙丘都像是被复制粘贴,模样极为相似,令人难以分辨方向。 夏若璃满心懊恼,在心里不停地咒骂:“这该死的鸟地方
在那幽深的皇宫之中,我叫妤,是六皇子从嘉最疼爱的舞伎。日复一日,我早已习惯了周围人或艳羡或嫉恨的目光,听着她们唤我 “妤娘”。唯有从嘉,他说我应叫霓裳,恰似我那轻盈曼妙、如薄雾般缥缈的舞姿。他曾怜惜地对我说:“你多可怜,小小的年纪就陷入这万仞的宫墙。” 我满心担忧地回应:“从嘉,你不能这样说话,传到皇上耳朵里,他会觉得你不爱他,还有他的王朝。” 从嘉苦涩地笑了,眉心凝结着空洞的愁绪
林子踏入短期心理辅导班的那一刻,就敏锐察觉到辅导助理对自己的不待见。尽管助理表面上客客气气,礼数周全,但那藏在眼底的鄙夷之色,却像尖锐的刺,时不时扎向林子。此时的林子,已在职场摸爬滚打三年,却要与一群刚毕业、叽叽喳喳的年轻人一同上心理调节课,这让她满心不乐意。更令她无奈的是,连她自己都不明白,经理为何要给自己报这个名。 在这群懵懂的毕业生面前,林子选择隐瞒自己的 “前辈” 身份
清晨,太阳公公悄悄爬上天空,将光芒洒向大地,映得天空明亮而刺眼。鸟儿在树枝间流连,享受着微暖的阳光,欢快地鸣唱着属于它们的歌儿。然而,在一座红瓦白墙的公寓内,一阵急促的 “叮铃铃……” 声打破了这份宁静,与鸟儿的歌声较着劲。 一个乳白色中透着淡淡紫的闹钟,秒针一圈圈地转动着,拼命消耗着电力。响了许久之后,床上的女孩终于被吵醒。她仍闭着眼睛,从舒适的被窝中伸出一只手,在床边左摸右摸
繁华都市的夜幕下,霓虹闪烁,纸醉金迷。温维诺站在顶层豪华套房的落地窗前,身后的水晶吊灯洒下璀璨光芒,将他邪魅的面容映衬得愈发夺目。他手中把玩着一对精致的耳饰,那是一对造型独特的 “锁”,冷硬的金属材质却被雕琢得细腻无比,仿佛蕴含着某种隐秘的情愫。 而此时,在城市的另一端,沫沫正沉浸在与男友的甜蜜之中。她和男友从校园相恋至今,一路走来,虽有磕绊,但感情愈发深厚。然而,命运的齿轮却在不经意间开始转动
暮色像一块浸了水的灰布,沉沉地压在琉璃阁的飞檐上。苏晚卿捏着那封烫金请帖,指尖几乎要嵌进纸纹里。三天前,她还是京城人人艳羡的苏府二小姐,而此刻,却站在昔日乳母柳氏的门前,像一株被狂风折了腰的菟丝花。 门 “吱呀” 一声开了,柳氏斜倚在门框上,鎏金护甲划过门板,发出刺耳的声响。她上下打量着苏晚卿,嘴角勾起一抹刻薄的笑:“哟,这不是金枝玉叶的苏二小姐吗?怎么有空来我这破地方?” 苏晚卿喉头一紧
在一个风云变幻的时代,新王成功改朝换代,本应举行盛大仪式昭告天下,彰显王权正统,然而,关键时刻,上古神器大漠云瑶却意外失踪。这一消息如同巨石投入平静湖面,瞬间在江湖中掀起轩然大波。 传说中,大漠云瑶拥有着神秘而强大的力量,一朝得之可赢天下。它不仅是权力的象征,更关乎着天下局势的走向。新王因神器失踪而震怒,江湖中各方势力也纷纷蠢蠢欲动,都想在这场风波中寻得神器,从而掌控天下。 就在此时
在武林的传说中,有一件绝世奇宝 —— 梵天慑心琴,它的存在,足以让整个江湖为之疯狂。谁若能拥有它,便可成为武林至尊,号令群雄。 相传,古印度瑜伽宗创始人无助禅师在镇服北海孽龙时,取其八脉奇筋。兴致所至,又砍伐大雷音寺的万年神木,以孽龙之筋为弦,制成此琴。此琴神奇之处在于,琴声能声传十里。无助禅师的弟子们将其视作镇寺之宝,精心守护。后来,弟子钵颠阖利依据人体的七情六欲,谱成 “梵天纶音” 七阙
在那荒无人烟的深山之中,寒风如猛兽般呼啸着,卷起漫天的雪粒。他,一个孤独的江湖行者,在这凛冽的天地间艰难前行。此时的他,早已口干舌燥、疲惫不堪,当看到前方潺潺流淌的溪水时,心中涌起一丝喜悦,低着头便快步朝着溪边走去。 就在他即将俯身饮下溪水的那一刻,敏锐的目光突然捕捉到溪面上那层若有若无、色泽斑斓的华彩。这华彩极为隐秘,只有在阳光格外亮丽时才隐约可见。可即便天色暗沉得如同破庙里那陈旧的僧衣
花飞花落,漫山遍野的粉色在和煦微风拂过后,化作一阵绚烂的花瓣雨,仿佛要将所有美好在瞬间尽数绽放。远远望去,那一片片粉色宛如飘动的祥云,如梦似幻,美不胜收。 粉色雨幕之中,一名女子静静伫立。她面容清秀,在漫天飞舞的桃花映衬下,更显出尘之姿。一袭雪白衣裳随风轻摆,勾勒出优雅的弧度。伊晗尘最爱后山这如梦如幻的景致,常常一看便是一两个时辰,回过神才惊觉今日功课又被抛诸脑后。想起以往偷偷下山观看的戏曲